聊到要紧的地方,迟砚把剧本放在茶几(jǐ )上,笔尖(jiān )指着所对应的场景着力讲了一遍,他态度认真,听的人也很专注。
孟行悠发现迟砚用(yòng )的洗衣液(yè )跟自己是一个味道,外套上还有他身上的温度,她本想推脱,可转念一想这次穿了鬼(guǐ )知道下次(cì )是什么时候,眼前的机会不抓住不是人,于是摘下书包,利落地套在自己身上。
陈老(lǎo )师也觉得(dé )不错,夸奖道:可以,裴暖你朋友很会接话啊,声音也不错,有少女感,以后配群杂(zá )叫上她。
孟行悠不以为然,想到迟砚之前抡人的架势,好笑地看着他:我不管?我不管你今天(tiān )估计要把(bǎ )那个人打死。
裴暖小声回:是,站着找不到感觉,只能从场景尽可能还原了。
除了孟(mèng )行悠,大(dà )家都没什么反应,面色如常,一看就是老司机。
周周被气得够呛,还想论两句,被身(shēn )边的朋友拦下,回过神来时,孟行悠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了。
迟砚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本来就是(shì )一个对甜(tián )品不感冒的,今天这一吃感觉把十年的量都吃了:我比你多,半辈子吧。
裴暖摆手表(biǎo )示不需要(yào ):群杂而已,不会配也行,你跟我来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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